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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老酒馆》编剧高满堂:写父辈故事 越写越有精神头

  《老酒馆》热播 编剧高满堂谈创作历程
  写父辈故事 越写越有精神头

  如果说《闯关东》是一部前传,带来对历史上真实的“闯关东”移民潮的探究与思考;那么正在北京卫视热播的《老酒馆》则是高满堂历经十年岁月沉淀后,将中国人内心深处“家国同构”的终极信仰进行的升级表达,将“后闯关东时代”的小人物大情怀,用如椽大笔写就了这部“压箱底”之作。

  高满堂接受采访时表示,“写父辈的故事,越写越有精神头”。创作近40载,高满堂初心未改,“我愿意让创作速度慢下来,有了原创,中国的电视剧才有长久的生命力。”

  创作初衷

  演绎父亲的“老酒馆”

  高满堂祖上从爷爷那辈开始闯关东来到大连,他的父亲就在大连的兴隆街上开了酒馆,《老酒馆》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,从风雨如晦的1928年一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,跨越近20余年的历史风云。播出以来以浓郁的年代质感,扎实精良的剧作,丰盈饱满的人物塑造,妙语连珠的台词,吸引了众多剧迷网友热烈讨论。

  高满堂记忆里最深刻的便是小时候父亲饮酒后的美妙时光:“我父亲每次喝完酒都会拉起他那把二胡,唱《空城计》就是喝美了;唱《徐策跑城》就是喝得差不多了;如果再来一出山东吕剧,这就是该睡了。”这让青少年时期的高满堂对酒充满无限好奇。

  “我虽然没看到他的酒馆是什么模样,但是这几十年当中,他不断地描述着老酒馆里的故事和他的为人处世。这个酒馆的模样其实早就在我的心中存在,而且是光芒四射的。”《老酒馆》故事中所传达的酒品、酒德、酒境、酒运,无一不在将父亲于自己年少时埋下的种子开枝散叶。“一个旅顺口,半部近代史”,怀着对历史的敬畏,在父亲百年祭的时候,高满堂终于落笔开始书写这个已在脑海中千回百转的故事。父亲口中这些走南闯北的酒客,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生故事,豪气干云的侠义之情,激发了高满堂如使命感般的创作欲望:“写父辈那个年代的故事,写得畅快,越写越有精神头。”

  人物塑造

  共同谱写“东北风俗画”

  身为“闯关东”人的后代,高满堂一直致力于用作品弥补历史记载的空白,为东北近代史上那些默默无闻的平民英雄树碑立传。来老酒馆喝酒的英雄豪杰既有义薄云天的侠气,也有侠骨柔肠的情怀,上至末代皇后下至地痞流氓,几十个栩栩如生的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,共同谱写了一幅海纳百川的“东北风俗画”。

  在群像塑造和叙事结构上,高满堂采用了以酒馆掌柜陈怀海为核心的多层结构:“陈怀海相当于一个稳固的主线和枢纽,来往的酒客们就是一根根纵横交错、相互融合的支线,这些人物进出开合,收放自如。”这方舞台之上,形形色色的角色轮番登场,陈怀海无疑是最亮眼的,他在家为父,爱护妻儿;在酒馆为掌柜,关心兄弟;在好汉街是主心骨,携老扶幼、扶危救困,是《老酒馆》的核心,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式人物。然陈怀海并非十全十美之完人,同样有着儿女情长、七情六欲:一双儿女流浪在外,他心如刀割,老泪纵横也无计可施;回东北找由麻子的复仇之路机关重重,会犹豫不决,彷徨无助;面对日本浪人黑木再三的挑衅,也会胆怯发怵,却依旧义无反顾。“一个平凡的人,做出了不平凡的选择,就是英雄。”就是这个原本平凡的陈怀海,在民族危亡之际,隐忍大气,仁厚仗义,为朋友两肋插刀,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。高满堂直言:“我想用我的艺术形象去感染观众,用他身上的特质去充实现代人,让传统精神重新回归到我们的新时代。”

  作家寄语

  创作要像“老鹰抓地”

  高满堂是土生土长的东北“糙汉子”,骨子里天然有着吃苦耐劳的秉性,一部《老农民》,他走访六个省份,采访二百多人才完成;为了《钢铁年代》《大工匠》的炼钢工人素材,他甘愿待在钢铁厂工作三年;而堪称封神之作的《闯关东》更是历时十年之久,横跨黑、吉、辽三省,直至胶东和鲁西南,行程达上万公里,在苦寒之地,只能蘸着大酱吃豆腐充饥,半途疾病还差点让他命丧“北大荒”的无人之境。对此,高满堂有着不以为苦的精神头:“创作,应该深入生活,在坚实的大地上起飞,像老鹰抓地一样,能抓起一把土。”

  在追求“短平快”阅读体验和碎片化创作的当下,有些新生代编剧已经无法像老一辈那样,为搜集一部作品的创作素材吃苦受累。快餐式文学特征正在影响着新一批的年轻读者和年轻观众,高满堂对此不无痛惜:“他们有时过于依靠自己的小聪明,故事缺乏扎实的基础。”于他而言,生活永远能赋予自己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:“要深入生活,扎根人民,生活是创作的源泉,只有感受、触碰、历练,才有创造的冲动。”文/本报记者 杨文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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