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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书法,这些毛病你有吗?(书法十病、七大恶习、十六种病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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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七大恶习

现在,很多人练习书法很长时间,却怎么也出不了名、发不了财。怎么办呢?有人就开始想歪招了,正经写是不行了,干脆玩邪的吧!一玩邪的,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恶习。书法恶习泛指用笔、结体等方面流于熟滥、庸俗,缺乏高雅的情调。对于很多初学书法的人而言,了解了这些恶习,会有助于我们扬长避短,防止在歪路上越走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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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死板、俗甜

书法是艺术写得太过于工整,俗甜而媚,尤其楷、隶、篆,很多书者写的非常认真工整,咋一看,很正派,细看如美术字一般,死板没有生气。我想是因为他把点画当成个体去书写,忽略了点画之间、字之间的呼应关系,虽工整,却死气沉沉,没有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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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无法无根

很多书者很少临帖,或者临帖只是抄书,没有悟到正确的笔法,书写总是率性而为,甚至把写硬笔字的很多习惯带进毛笔字里,不懂得换锋、使转,随便划拉。写出来的作品滑、浮,充满江湖气、俗气、莽夫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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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夸张恶俗

适度的夸张有利于增强作品的生动性和感染力。但一味的夸张作怪,就不妥了。很多书者,因为看过大书法家挥毫的视频,看到他们将某字的一笔拉长,觉得很有范,却没有理解为何要这样处理,于是只要写到类似的字就依葫芦画瓢的做夸张,导致作品张牙舞爪,一纸俗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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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颤抖作怪

很多书者为了让写出的点画有苍茫的气息,或者是误解了碑帖的点画形态,书写是一味的抖动,似乎苍茫有力,实为恶俗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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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花哨噱头

尤其是近年来,各种展览的盛行,为了追求视觉冲击力,变书法为设计(当然我不反对设计,好的章法字法都要经过书家经意或不经意的设计),于是乎纸色五花八门,拼拼贴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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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、印多做作

古代流传下来的书法作品,因为众多人收藏过,常常盖满印章,并非作者本人所为。不排除这些众多的印章有时候反而增加了作品古朴的气息。所以现代书家在写册页、书札类作品的时候也要盖上很多章,往往取得很好的效果。但一味的这样,例如在条幅、甚至中堂里这样为之,就有点奇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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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、怪拙另类

书家有的追求朴拙的书风,但是,拙是要建立在巧的基础上的,古人说,学书先以不工求工,然后以工求不工,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但现在有很多人不分青红皂白,一味追求所谓的拙朴,反而弄得怪气横生,就像一个成年少妇,硬要学少女状,实在俗气。

书法十病

字的点画虽有方有圆,有斜有正,有锐有钝各不相同,然都须符合一定之书写方法。以圆满自然为原则,否则即为“病”。

当代书法,趋之者众,可谓日趋火爆,此诚值得额首相庆之盛事也。然不乏虚火上升之弊,察其色,切其脉,发觉弊病颇多。数年前,书界识者曾撰文力陈书坛弊病,如今观之,此类弊病不但毫无革除之相,反而愈演愈烈,病状愈来愈多,病情愈来愈沉。略加梳理,似有十病,大胆作一疾呼,语或过激,情实可宥。书界同道若能引起重视,则幸甚幸甚。

一曰僵:关键在于体制僵化,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已经持续多年,到了纵深阶段,但书法体制则仍然是“计划体制” 的。这个体制的基础,是以全国书展为主体的展览以及相应的评奖体系。按理说,各级书协都是群团组织,各类活动属于群众性文化活动,但实际上,由于书协组织的特殊性,书协的官方色彩非常浓重,书协领导“交椅之争”的竞争激烈程度,不亚于同级别党政官员的“ 官位之争”。书协组织也由此而带上了一定的“衙门色彩”,所开展的活动,也就不可能仅仅是“群众性”的。经济体制在改革,政治体制也在改革,书法体制却偏偏几十年一贯制,按兵不动。比如“国展”,尽管每办一次,都引来很大意见和争议,但“国展”就是“国展”,只要其“国”字号身份摆在那里,它就始终可以牛气冲天。或许有人会说:除了“国展”,全国不是有许多书法活动在开展吗?是的,群众性书法活动确实不少,但在众多活动中,起主导作用的依然是这种书法体制。为了增强活动的“权威性”,举办者在经济能够承受的情况下,总是想方设法挂上“中国书协主办”之名,挂名费自然是不菲的。只要你有能量拉上“中国书协”一起搞活动,入选获奖便如囊探物而已。比如2005年姜为民所在的临沂市与“中国书协”一起办了一个“新人展”,他写了一幅“北京2008年粤运会,中国与世界的重大商机”(注:“粤”字原文如此)。这样的“作品”居然入选入展,还让人有什么话可以说。那么,许多地方举办书法活动,为何非耗费重资拉上“书协”这面大旗不可?奥秘在于,活动启事中必有一条:获奖者可以具备加入书协的条件。

就在写作这篇文章的时候,看到电视、广播、报纸上在“热炒”一条新闻:有人对“全国牙防组”收取费用后的“论证”提出质疑,“全国牙防组”发言人声明:他们的论证,并不收费,只不过在论证之后,收取企业的自愿赞助(据说最大一笔赞助是1000万元)。是的,赞助肯定是“自愿”的。但是,如果一家民间机构开展论证活动,企业会“自愿”赞助1000万元吗?我相信全国书法活动组织者给“书协”的钱,肯定也是“自愿”的。这是体制给他们这种特权,使得人们“自愿”送钱给他们,而不送给别人。当然可以对这种体制说“不”,但民间的“树叶”要在官方色彩甚浓的这种僵化体制的狂风面前保持静止不动,可能吗?

二曰偏:“偏”是“僵”的派生物。官方展览、评奖机制一统天下,实在堪称强势下的偏一,偏一下的强势,导致书法运动千军万马竞走“独木桥”。人的身体一旦有“偏”,包括偏头疼、偏瘫、偏执狂等等,都不是好事情。书法原是一种书写工具,是识文断字者掌握的一种基本技能。进而上升到审美范畴,成为文人墨客抒情达意的风雅“馀事”。书法形态和风格尽可以如同万物生长那样多种多样,自由发展,而无人为的贵贱高低之分。但是,上个世纪八十年代“书法热”风起云涌,书法展览体制应运而生,这一机制为书法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,久而久之,却发展到偏一乃至极端,走上了“偏道”。之所以说“偏”,是因为这一机制导致一条重要原则,这就是:凡是入选“国展”的,便是“正统”的,便是“高水平” 的,否则便是“野路”的,“低档次”的。所谓“国展”成为衡量书法家及书法作品水平高低的“强权”标准。或许书法当权者会说:我们并没有强令书法家们围着“国展”团团转,书法家和书法爱好者尽可以“百花齐放”。然而,当“中国书协”成为书法家“朝野”之分的唯一标准,而是否入展“全国书展”又成为能否加入“中国书协”的重要标准(实际上近乎“唯一标准”)之后,书法家们难道还有其他选择余地吗?如果这根“指挥棒”出现偏差,书法大潮出现偏差就成为在所难免之事。那么,官方的“国展”蜕变成阻碍书法事业发展的“危桥”,也就不是危言耸听、杞人忧天之论。

三曰媚:做人最忌媚态、媚骨,书法贵在风骨、风神,而书法一旦与“媚”连在一起,将是多大的不幸。书法看似一场全民运动,似乎机会均等。但实际上书法资源操控在少数书坛权贵手里,书法家们,特别是尚未出道的基层书法家和广大书法爱好者们,为了获取在书坛的一席之地,不得不“摧眉折腰”事“评委”。国展、全国大赛评委操控展事、赛事,把神圣的书坛,变成了名利场。他们把持一方天地,谁要想进入他们的领地,即使不留下买路钱,向他们点头哈腰赔笑脸,是断不能少的。他们或许从别人的“献媚”中得到某种的满足。其实,他们也是“献媚” 者,在比他们显赫的官员面前,在腰缠万贯的老板面前,在他们觉得可以利用、可以借以造势的外国人面前,他们也会低头哈腰,露出一副媚相。早些年看到过一幅漫画,一个两面人,面对下属时昂首挺腰,眼睛向天;但面对上司时,却俯首贴耳,一副奴才相。这幅漫画的妙处在于:对上哈腰和对下挺腰的幅度是紧密相关的,对上有多少“奴”,对下就有多少“牛” 。此翁的嘴脸,与书坛的某些权贵们的模样不无相似之处。

四曰丑:书法在退化,退化得越来越丑,而且丑得冠冕堂皇,丑得理直气壮。原因在于,一些掌握着书坛话语权的人们,按照他们的意志,变换了美丑标准,把明摆着丑的字体,贴上“创新”、“流行书风”、“现代书法”等标签,然后宣称:这就是当今的书法之美。与其说这是“指鹿为马”,倒不如说这是“皇帝的新装”更确切。谁要是对这些“丑”字提出异议,只消轻易地给你扣上一顶“不懂”的帽子就行。想想看,你连什么是“流行书风”、“现代书法”都不懂,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?而且事实摆在那里:在全国书展摘金夺银的就是这些“丑书”。后来,在看到并不漂亮的“芙蓉姐姐”偏偏走红的事例之后,我想,这明明是对审美标准的一种颠覆嘛!由此想到,可能也怪不得书坛那些“说话算数”的人们,而只能说这个时代变得实在快,让人看不明白。

五曰浮:我们这个民族曾经深受“浮夸风”之苦,当书坛的“浮”症出现时,便令人分外忧虑。浮,有多种含义:浮夸、浮肿、浮华、浮滑、浮漂、浮躁等等,不一而足。当我听说一位书协官员宣称:全国至少有1亿人在搞书法时,第一个感受便是:书法大跃进来了。如果说凡是动一动笔头的人都算是“搞书法”,“1亿人”也许并不夸张。然而,动一动笔就真的算是“搞书法吗”?写毛笔字的真的都是书法家吗?大跃进时口占“气壮山河”的顺口溜的“诗人”大概也不下亿万人吧?真正的诗人有几个?连到处挥毫做诗的郭沫若后来都不得不承认:“郭老郭老,诗多好少。”罔论其他!只要对这一段历史不健忘,其他还需要再说些什么!此乃浮夸一例。

六曰杂:书坛是个大杂烩,只要他想要这个名,就可以自命为书法家。特别是不少官员对书法“情有独钟”,以特殊身份“强势”进军书法领域,成为当今书坛一“景”。中国的书法传统,原本倒真是官员和书法家不分的,书法作为士大夫雅玩的“馀事”,不少官员本身就是书法家。区别在于:古代的官员本来就是书法家,而现在则是先成为官员,然后顺手拿一顶“书法家”的桂冠戴戴。除了附庸风雅,有否其他原因,就不便“以小民之心度大人之腹”了。不过我倒听一位“县太爷”朋友私下对我说,他的一位“书法家”上司出版了一部标价三百多元的书法集,用卡车拉到他的县里,作为“政治任务”,每个乡镇100本分摊了下去。这等好事,是纯粹的书法家,哪怕他是王羲之,所望尘莫及的。如此一来,不少正儿八经的书法家有点羞称书法家的味道。记得十年前,一位北京的书法家来杭州做客,他的朋友介绍:“这位是书法家某某。”他马上说:“你丫才书法家呢!”当时哈哈一笑,不以为意,现在回想起来,觉得别有深意在焉。

七曰俗:百病均可医,唯俗难治。书坛之疾,其俗在骨。试举一例:一位行政级别不低的“狂草家”,“狂飙”一般惊现书坛,作报告,出集子,风光无限,真实水平,明眼人一望便知。然后,却有不少书坛权威人物,纷纷出面喝彩叫好。这位官员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,感觉还是不错的,不失儒雅之风,他对书法,确实是出于个人爱好。问题在于,凭他的身份,一“爱好”,别人便针对他的“爱好”“闹”起来。一般人瞎起哄可以理解,问题在于,书坛权威也无原则地跟着吹捧,除了“俗”气熏天,还能再说些什么!静下心来一想,其实也怪不得这几位书坛权威,书法界也好,美术界也好,能够见得到几篇实事求是的批评?所谓“书画评论”,早已成了“吹捧”、“抬轿子”的代名词。当庸俗之风盛行,而且司空见惯时,“不俗”便成了“稀缺资源”。听说有的文物鉴定权威,只要给足“润笔”,在开门见假的赝品上面照样题款落名,相比之下,书法权威随口说几句“吹捧话”,也算是俗得可爱了。

八曰怪:有人用脚趾写字,有人用牙齿咬笔杆写字,有人把女子倒过来,用她的头发写字。可以说,凡是想得出的希奇古怪的办法,都有人用过了。目的只有一个:博得别人的眼球。这种“怪招”,都只是小丑式的杂耍而已,与书法无关,或者说,它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严格意义上的书法作品。但从某种意义上说,“怪”风之所以盛行,一个原因,可能缘于正道难进。在“正统”的书坛难以有他们一席之地的时候,他们试图用某种特殊的方法来表现自我,引起别人的重视。他们没有想到,这种努力是徒劳的,只能落下笑柄而已。对此,我无话可说,只能一声叹息。

九曰贫:书画同源,书画活动往往密不可分。但我们应该看到书法与绘画,还是有区别的。我们固然不能轻易下结论,说学书法比学绘画要艰难,书法与绘画要真正成功,要成为大家,都是十分艰难的,但是,学书法比学绘画更难以入门,却是客观现实。在书画市场,卖画却比卖字容易得多,价格也要高得多。在一个区域,卖画致富者肯定多于卖字致富者。书法的确是寂寞之道,乃至贫穷之道。对于大部分书法家而言,如果他没有其他经济收入,单靠书法肯定是难以度日的。许多书家的主要收入,是靠办书法班,教小朋友学书法,这些书法班的小朋友中的佼佼者,靠书法上美院,毕业之后,可能仍然不得不走上他的老师办书法班教小朋友的老路。书法家这种物质上的贫乏,极有可能影响到心态,影响到操守,影响到对书法理想的追求。

十曰虚:越是物质生活贫乏,越容易激起对物质生活的追求,越容易挖空心思去赚钱。当书法成为一种赚钱的工具,那么书法家和手艺工匠,和商人没有什么两样,淡化和流失的是文化积淀。

从严格意义上说,现在已经很难产生传统意义上的文人墨客。所谓传统文人,不但要有足够的文化学养,而且要有超然物外的闲适的文人性情。知识可以传授,可以积累,但“性情”却不是一朝一日可以达到的。一个缺少“文人性情”的社会,比缺少“文化知识”更可怜。人们常常责备书法家们写错别字,连全国书展的获奖入展作品也常常出错,其实这只是表象,并不可怕,其实质是书法队伍的整体“文人性情”的滑坡,一个字:虚。

我非华佗扁鹊,只见种种表象,难究深层次病根。但我深知,其实书法界,包括社会各界人士,对书坛弊端早已有透彻认识,只是由于种种原因,不愿说,不想说,不屑说而已。那么,倘当这篇小文无法成为疗疾药石,幸或成为引玉之石,则于愿已足。因为种种疑难杂症,积郁已久,很难急于投以猛药,或投以大补之物,只能靠各路行家里手悉心会诊,从古书典籍堆中寻觅良方,从社会各界寻觅偏方,甚至从山野之民那里讨教草头单方,对症下药,细加调养,借以时日,或许有所效果。

书法三戒:

一是戒字的呆板和呆滞,

二是戒字的分布不均匀,

三是戒书技稍有成熟就开始狂荡怪 诞, 如丐儿村汉,颠朴丑陋。

病笔的产生,又不独在技巧、功力本身,与书家情绪、精神状态以及创作态度也是有关系的,正如《南田论画》所说:“凡画积惰气而强之者,其迹软懦而不快,此不注精之病也;积昏气而泊之者,长黯猥而不夹,此神不与俱成之病也;以轻心挑之者,其形脱略而不固,此不严重之弊也;以慢心忽之者,其体疏率而不齐,此不恪勤之弊也。”南田翁此语甚精辟,非体悟至深者难能道出也。

知道了以上几种笔病,在具体的书写实践中固然应该时时留心,处处注意。但又不可过分,否则会束缚手脚。书当造乎自然,不可信笔;亦不可太矜意。周星莲《临池管见》说得好:“意为笔蒙则意阑;笔为意拘,则笔死。要使我顺笔性,笔随我势,两相得,则两相融,而字字妙处从此生矣。”

书法病笔十六种

1.牛头。如图一,像牛头状。主要是笔头墨水过多,造成涨墨过甚。或是笔锋转驻过重,下按之力太大,而出锋太快,提锋大疾所致。故在书写时,笔头濡墨不宜过多,下按之力根据字的大小适可而止,笔锋逆入回返时速度略快于提锋出笔。

2.鼠尾。如图二,常出现在撇画上,似老鼠的尾巴,样子不好看。主要原因是用笔无力,轻浮在纸上,飘滑而去。毛笔在运行时有提无按,不得撇画用笔要领所致。书写撇画应用笔沉着,向下的按力均匀,笔锋送到顶端,由粗向细的过渡要缓慢自然,中锋用笔。

3.扫帚。如图三,指点画收笔时,散锋过多,无回锋之状,而散乱的出锋像扫帚一样,故而得名。如果经过藏锋回出,笔锋送到末端,提锋收笔。仍不能改变“扫帚”之状时,建议改换毛笔。

4.竹节。如图四,点画似竹节状。这是因为对点画形质认识模糊,用笔不当所致。经观察可知,下笔逆入方位不够正确,笔锋转驻时大生硬,而中间运行过于上提,收笔应提锋时却下按,使点画失态,盲生圭角。“竹节”在大多数楷书中系病笔,但在某些魏碑法帖中,有所应用。

5.蜂腰。如图五,这种病笔出现在弯钩、竖画及横画等笔画中。两头浑圆粗大,而中间细柔,像蜂腰式。这种病笔的发生,常常是起笔和收笔下按过重,不注意中锋运行,造成中间和两头比例失调。故书写时,要提按平稳,用力匀称,出锋自然。

6.鹤膝。如图六,丹顶鹤的脚又长又细,而它的膝盖则圆而粗大,很有特性。人们把点画线条细柔,而转折、驻笔处浑圆突出的病笔,称为“鹤膝”。为了避免这种状况,要求在起笔或收笔,转折或横钩时,惯性不能过大,不能有太多的圆转与下按之力,驻笔、顿笔时笔锋动作不能过大。保持原帖上的姿态,见好即收。

7.钉头。如图七,钉头与牛头不同,它宛如一颗钉子,头大身子小。一般系指力失控,随心所欲而致。这种情形应尽力避免。

8.折木。如图八,指笔画收笔处犹似折断的木头,参差不齐,圭角盲生,完全违背了点画收笔的法度与要求,用笔时没有作回锋处理,只是轻提飘扫而书。故书写时,要耐得住气,心思泰然,笔笔送到,该回锋时必定回锋,切不可偷工减料。

9.柴担。如图九,样子与蜂腰差不多,但又不是“蜂腰病”,确切地说是“柴担”,或叫“扁担”。两头粗中间细,所不同的是-整个笔画有较大的弯势,这种病笔大都表现在横画。因此,应逆入折锋,往右运行,以平横为主,按力不要大下压,根据结体需要略作弯势时,适可而为,不能过甚,收笔顿笔回锋,注意法度。

10.锯齿。如图十,锯齿病笔一般是使用偏锋不当而致,以撇画者居多。稍不注意,其它点画亦有可能出现“锯齿病”。它的主要特征是一边光滑,一边带齿状,也有两边带锯齿状的病笔。要克服这种现象,必须强调中锋用笔。

11.尖棱。如图十一,落笔过于露锋,致使点画呈尖角锐棱,张牙舞爪,失去了点画圆润含蓄的遒丽特点。要记住“逆入回出”的道理,可方圆兼备,但不能有“尖棱病”。

12.发丝。如图十二,在点画繁多的结体中,容易出现此病。其点画过于纤细,柔如发丝,运笔只提不按,缺乏力度与变化。

13.垂尾。如图十三,笔画的捺脚最后应顺势向上提,显得饱满有精神,充满形象与姿态。如果笔力向下,倒垂滑出,则会造成“垂尾”病。捺脚在楷书中是很重要的主笔,当毛笔在驻笔趁势踢出时,转捻下按的动作不能过大,在顿按提锋过程中,上边保持平直,下边裹锋上提,笔力要到位,保持捺脚的造型美。

14.耸肩。如图十四,与鹤膝不同的是,耸肩以方折为主,虽然有楷书的“折味”,但过于高扬,故作姿态,与下方的竖画过于悬殊,不能自然过渡。与左方的横画亦失去比例,不能达到协调与一致。故在书写时应予以重视,防患未然。

15.脱肩。如图十五,转折处脱开,笔断意断,互不关联,既“脱肩”又“塌肩”,与“耸肩病”恰好相反。脱肩病笔字形字貌上严重失真,系缺乏读帖与缺乏临帖所致。对结体的形质缺乏认识,故在书写时必须认真读帖,懂得布白,掌握间架组合技巧,避免这样的病笔。

16.柳叶。如图十六,笔画似柳叶形状,俗称“柳叶病”。一般来说这在楷书中是不允许的,在颜真卿的《勤礼碑》帖中,有些长撇呈两头尖中间粗状,但它过渡自然,反差不大,具有长撇的特点与优美形象,两者之间有根本性的区别。点画成了柳叶状,也就成了病态。所以在临习时,要入帖,在出帖创作时,点画要更刚劲遒丽,形质优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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