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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建设 人和大山、雨林续写新故事

新华社2020年4月21日讯 3D地图上,海南热带雨林就像一只南飞的蝴蝶。

鹦哥岭的桃花水母游弋在丛林湿地;吊罗山小爪水獭重现故园;稀有乔木、藤和附生的兰、蕨、菌类缠绕叠生;霸王岭山间,人类最濒危的“近亲”海南长臂猿已增长到逾30只……这是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的四月景象。安然栖息的动植物,让如蝶的雨林翩翩起舞。

一年来的公园建设、体制试点、保护研究、生态搬迁,人类已经学会与这片我国分布最集中、保存最完好、连片面积最大的热带雨林和谐共处。随着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提速建设,人和大山、雨林将续写新的故事。

“嘣”,一记沉闷的声音划过雨林。

这是梁宜文在2016年听到的海南吊罗山最后的枪响。年过五旬、跟热带雨林打了30年交道的他心如刀绞,对着隐藏在大山里的盗猎分子呼喊:“不要再打了!”

“嘣”,同样的声音,让白沙黎族自治县邦溪镇的驯养员符大亮想起了30年前:一群群被誉为原野精灵的坡鹿,一度濒临灭绝。“除了心痛,别无他法。”

遍布海南9个市县、世界上热带雨林和季风常绿阔叶林交错带上唯一的“大陆性岛屿型”热带雨林里,曾发出比枪声更令人无奈的叹息。

南渡江上游,陡坡上的高峰村位于海南热带雨林核心区域,白沙黎族自治县发改委副主任吴松青每次爬上去都气喘吁吁。“只有一条羊肠道,村民住在茅草房里,遇上暴雨台风,乡干部几夜睡不着觉。”

“一间瓦房三石灶,一条野藤挂家当”的高峰村并非个例。雨林高山区域的许多村子,曾经都是“无电村”,看病难、上学难、生产难。人们只有打猎、伐林、割胶、烧山种稻,以维持生计。

“砍山、烧山,又困于山。”吴松青有次到一户人家,见村民将一部手机绑在门梁上打电话,稍微一动信号就断了,而更多人跟外界几乎没有任何沟通。有人尝试过搬出大山。20世纪70年代,短暂迁到外地的村民们,又因为“生活不好”重回雨林坡地。

几十年来,雨林和雨林中的人,都经受着生存拷问。

海南长臂猿,全球最濒危的灵长类动物。1980年霸王岭省级保护区成立时,仅存7只。

1984年,霸王岭乌烈林场的伐木工人陈庆,决定收起手中的斧和锯,当一名护林员。为了让长臂猿不再受侵袭,陈庆天天上山巡视。有时候听到猿啼,他甚至凑近了,守候一天一夜,有次还被踏翻的石块砸断右脚骨。

当时护林员月薪只有80多元,但对于陈庆,保护长臂猿早已不仅仅只是一份工作:“林子被伐后,裸露、荒凉,长臂猿失去他们生存的地方。这种债,一辈子也还不完。”

2002年,科学家们从森林资源卫星影像中,发现海南中部山区的鹦哥岭山地分布连片热带雨林。4000多种动植物生息繁衍的鹦哥岭,急需进行保护研究。

第一支科考队进驻鹦哥岭时,自带帐篷和锅碗瓢盆。车陷在泥地里走不动,十几个人就下车一起推。工作人员回忆,在保护站建站之初“没经费,没场所,没车辆”,最大的困难是缺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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