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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水杂谈网江苏涟水老人回忆南京大 自称漏网之鱼

“后来南京大纪念馆收集遇难者名单,南京姨娘家的表弟来信告诉我,我就把舅舅的名字报了上去。现在哭墙上就有舅舅卜家有的名字,提供人就是我。”卜承忠老人颤声说,舅舅是外婆家唯一的男丁,舅舅遇难后,年迈的外婆悲痛不已,慰藉无果。在湖南丁家桥附近一方丈的下,两位姨母将卜承忠过继给舅舅家,方丈还给他取名卜承,取义祖传承、不忘祖之意,后来读书时,老师又将其该名卜承忠。

老人说,当邻居看到这个情景后,就悄悄地示意他躲在门后面,不要出来。透过木板门与门框之间的缝隙,卜承忠看到,邻居一家六口全被要求跪在地上。

外面慢慢平静下来后,奶奶带着卜承忠回到黄鹂巷4号的家中。刚进没多久,舅舅的传来了,是隔壁一个姓马的老汉说的。马老汉告诉奶孙俩,两三天前马老汉躲在莫愁和汉中交叉口的一个角落里,看到了一队日本兵押着一群中国人,向汉中门方向走,卜家有就在这群中国人中间。“当年汉中门外就是日本兵中国人的一个屠宰场。”卜承忠含着泪说,日本兵抓住青壮年的中国人,会把他们捆着押到汉中门外,用机枪扫射。后经,舅舅卜家友与其他遇难被日本兵在汉中门外集体。

■一扇木门庇佑,4岁幼童得以幸存

■涟水工作收获爱情

“院内的日本兵一阵叽哩哇啦后,邻居家六口人战战兢兢地拉开房间木门,鱼贯而出。”老人站起来身,拉开自家的房门,模仿起当时的场景,“门就这样被拉开了,我正好就被这半开的门挡在了门后面。”

此时,外婆家院子里原先住的四户人家也有两户外出避难。一天上午10点多,外婆将只有4岁半的卜承忠寄放在邻居家,出门去寻找难民营具体。之后不久,一群日本兵推开外婆家院门,冲了进来。

尽管如此,但外婆仍悲伤不止,终因思子成疾撒手人寰,卜承忠不得不由两个姨母轮流收养。国破家亡,两姨母家生活极度困难,因受惊吓与营养不良,幼小的卜承忠时常闹病。姨母害怕卜承忠有个闪失不好向妹妹交待,便多次写信给其母亲。

在南京医校毕业生60周年时,应同学之邀,卜承忠准备写一份回忆录。原想简简单单写一点,但提起笔便思绪万千,不会用电脑的他仅用几个月时间就洋洋洒洒手写了数万字。今年8月份,一本《炎黄子孙 漏网之鱼 草根杂谈》的回忆录终于装订成册。在回忆录里,他如此描述他与夫人:冲破骨肉分离之网与大的漏网之鱼。

在大工作时,俩被安排住在大厨房旁边的一间储藏室。一天中午,母亲让卜承忠去打酱油。他拿着油瓶沿着湖南丁家桥,在丁家桥铁道口附近,上人烟稀少,他突然被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孩狠狠地推了一把。看到这个男孩背的是双肩式书包,而非南京学生的挎肩式,卜承忠意识到这是一个日本学生娃。

“我躲在门后,颤抖,想哭又不敢哭,只想着奶奶快点回来。”老人的情绪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之中,颤抖着,“当时其它的事情,我都已经不记得了,只记得当我从惊恐中醒来时,已经在外婆的背上。”

(原标题:江苏涟水老人回忆南京大自称漏网之鱼)

1933年,卜承忠出生在南京紫竹林,一岁时,因父母离婚,年幼的卜承忠不得不与母亲居住到位于南京市黄鹂巷4号的外婆家。南京没有沦陷前,外婆家靠手工织布维持生活,母亲在一家开食品店的德籍家做佣人,生活虽不富足,“但衣食无忧,一家人过得平平静静。”卜承忠告诉记者。

■刚出难民营,就听闻舅舅的死讯

为了抚养年幼的卜承忠,母亲重新操起小时候就会的纺纱、摇锭,不久在湖南高门楼法国大再次找到一份工作——仆人,卜承忠也开始上学了。

不久,沦陷,那位德籍又到上海开食品店,因牵挂家人,母亲多次向雇主家辞工,都被极力挽留,还提出可以让母亲将卜承忠接到上海。想到自己只是仆人身份,母亲谢绝了,在没有惊动雇主家人的情况下,回到已破败不堪的南京黄鹂巷4号的家。

■被日本娃,卜承忠想用油瓶还击

那时的情景,卜承忠只记得了这些。至于院内是否有邻居家六口人的尸体,还是他们被日本兵带走了什么的,卜承忠已不记得了,“反正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们。”

直到母亲去世,卜承忠也没有把遇日本学生娃的事告诉母亲,“怕母亲担忧。”卜承忠长叹一声,“要不是两位中国大人的暗中护卫、解围,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。”

想起的舅舅,想起外婆,想起几年颠沛的生活,“我想抡起手中的油瓶向那个日本学生娃头上砸去。”回忆着,卜承忠抡起了右手比划着,“油瓶还没有抡起来,大人走了过来推了我一把,我这才意识到并不是逞强的时候,迅速离开了。”

妻子也是南京沦陷伤心人

夫人与他一样,同是南京人,同样经历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,在举家避难途中,家人差点将夫人送人。解放后,夫人也学医,同样被分配到涟水工作,相同的经历让两人的心渐渐走到一起。夫人去世后,他在南京为两人买了墓穴,现在想夫人时,他会去那里祭拜。想起舅舅时,会去南京大纪念馆哭墙凭吊。(何剑峰 李卫兵 袁一夫)

然而,很快平静就被打破了。1937年南京沦陷前,母亲雇主家女主人说全家要到度假,让母亲同去照顾日常起居。“其实应该是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,去避难,又怕我妈不去,就用度假来我妈。”卜承忠回忆着,母亲走后不久,南京沦陷。

外婆背着卜承忠躲进了位于南京院的国际难民营里。“一住就是好几天,每天只有一碗稀饭。”卜承忠说,在难民营里奶奶不停地打听着舅舅卜家有的下落,然而一无所获。

幼时的我,是南京大中的一条‘漏网之鱼’。”12月6日,刚走进位于涟水县城的卜承忠老人家里,他便指着手中的一幅画,情绪激动地对对记者说。老人手中的画,名字就叫“漏网之鱼”,只见一个院落中,跪着六个人,五个日本兵拿枪指着,北侧的屋子里,门后有漏网之鱼——这就是卜承忠老人。这幅画,是老人在今年请县城一家复印社老板,根据自己的草图画作而成的。连同这幅画,卜承忠用钢笔一字一划写成一本回忆录。在这本回忆录中,有着卜承忠在南京沦陷后的悲惨往事。

1954年,从南京医校毕业后,卜承忠作为首届毕业生主动要求到涟水参加工作,高沟卫生院、梁岔卫生院……在农村基层卫生院工作25年后,1981年,他被抽调到涟水县城筹建涟水县机关门诊(现在的机关医院),筹建完后他便留在县城工作至退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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